周易叹息一声，扶着我起来，说：“她这是自爆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登时就红了眼睛，身上也难受，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我听爷爷说过，鬼魂自爆边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若是魂魄被打散，还能靠着残魂苟活，假以时日也能重新把魂魄养回来，可自爆就是彻底消失于三界五行。
想起灰老太奶最后说的那句话，她说她要给红叶报仇。
难道苏家也是杀害红叶道长的凶手？
我揉着眉心，把封着苏萧然的符纸拿出来，问他：“苏家有没有害红叶道长？”
周易一听，顿时目光凌厉的看向我手中的符纸。
好半天苏萧然虚弱的声音才从符纸里传出来，“我不知道，我之前只管苏家的生意，后来才接触苏家真正的东西，可我到底没有天分，他们根本不让接触真正的秘密。”
我跟周易对视一眼，他收起眼中的厉色。
我想了想，说：“咱们已经知道秦芳若是害红叶道长的人之一，如今再加上苏家，要是这么说的话，秦芳若很有可能跟苏家有联系。”
周易点头，“有可能。”
眼下只能推测出这些，我说：“先去找九杖深，这事等常璟离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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