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胸。
“小姐……”崔秋官惊呼,吓得脸儿发白,愣在榻前不知所措。
“出去。”夏候煜沉喝。
“小姐……”崔秋官小眼睛闪了闪,望着都若离不知所措。
“听不懂人话是吗?”夏候煜眸内沉了冰。
崔秋官心底一酸,眸子愣然看夏候煜,清光微闪,垂了首跌跌撞撞往外跑。
“大人,你这是作甚?”
见崔秋官那委屈样儿,一股恼意自都若离心底掠起,她猛的坐起,亦不再管顾自己的胸了,仰了首瞪眼看夏候煜。
“有你这般对上峰的吗?看来你是想吃鞭子了。”
夏候煜低了头定然看她,深眸波光粼洵轻漾,愠恼道。
都若离握了拳,拧眉闭眸抿唇,无比痛苦之状嚷一声,“我错了,行了吧。”
说完猛的睁开眼,眼前一片空荡。
人呢?
她眨巴了眼眸,黑瞳滴溜溜的四处看,屋内空荡荡就她一个人。
“什么意思嘛。”
她撇了撇嘴,伸手扯过那锦被盖上,正欲躺下,便见雷二虎“蹭蹭蹭”大步入来。
她眸光一闪,弯唇嘻嘻笑,道:“小老虎,大人呢?怎转眼便不见了?他是见吓哭了秋官,心里觉得内疚便跑了?”
雷二虎圆脸上显现尴尬笑意,挠挠头,将手中那血衣袖伸至她面前,道:“大人,他,上茅房。”
“上茅房?吃多撑了?”都若离看看他手中的血衣袖,疑声道:“这是什么?给我的?”
雷二虎“扑嗤”一笑,“若是大人听到你这般说,准得气。这是白晋鹏的血衣袖,上面是个‘洛’字,那白夫人来鸣冤状告洛王爷,称那夜她被黑衣人挟持着,以她腹中儿作为条件,要白晋鹏喝毒酒自尽,事后白夫人发现了这个,她不想让其夫君含冤而死,今日便带了这血衣袖来击鼓了。”
“哦?”
都若离接过那血衣袖,展了开凝眸细看。
“已比对过白晋鹏的字迹,确属他所写。”雷二虎道。
都若离细眉微拧,道:“可有询问洪仵作,那日验白晋鹏的尸首之时,可有见此字?”
“问了,洪仵作称只顾着查看尸身,并未查看其衣袖。”
“那日,我与忻王爷都查看了尸首,也还真是没有查看衣袖衫角。”都若离抚了抚额,拧眉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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