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之中，凌云天趁夜又将林明、苏辉连同左堂、全縂召集到了孙魁养伤的丹房。
“诸位，咱们戈阳洞这一次虽然扬眉吐气，但是于大局来无补于事，根本无法撼动越雄独尊祁阳城的局势。照我估计，越雄下一步的报复只会更加猛烈，故此，咱们要商量一条后路。”
林明似乎早有预料，抢先道：“大人，属下有话要。”
凌云天一点头，林明便继续道：“我与苏管事，从二十岁时便到了戈阳洞做管事，一做就是将近二十年，早已把这里当做家了。大人初来乍到，我们虽然表面恭敬，但心里却不十分亲近。”
孙魁嚷嚷道：“就知道你们两个有歪歪心思。”
凌云天知道林明是要表明心迹了，便呵斥住孙魁，示意继续。
“以往，在林总管的照应之下，我们顺风顺水，养尊处优，没想到风云突变，连林总管都自顾不暇。这一次被人欺上了门，我们也私下里埋怨过，但是在见了大人不惜破坏规矩、自毁前程也要为自己人出头的时候，我们明白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我们宁可死个痛快，也不要活得窝囊。”
林明与苏辉互视一眼，同声道：“大人，我们二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戈阳洞共存亡。大人如果有安排，只管吩咐，我二人绝无怨言。”
这两根老油条，竟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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