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医院的医疗报告……”老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话没有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仔细地看着死者的那玩意,好像发现了什么。
我们都没问,只是静等他的下一句。
静默了一分钟左右,他爆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死者在死亡之前,有过******……”说完他又用指头在死者的大腿出沾了一下,拿到鼻子上直起腰闻了闻,说道:“大腿处以及生殖器内残留有微量****,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没道理不清理干净,应该在死后还有过****过程……”
一句话,当时就把我们三个给镇住了!这简直匪夷所思,谁的那玩意刚断还能到达******?可是,再看死者的面容,那种僵硬的邪笑,不特么的就和做那事的时候要射的表情一样么?
“医院的病例记录里也有记载,和我观察的一样。”老杨直起了腰说道:“死者在入院之后还有过五次**,海绵体的膨胀导致伤口的流血止不住,最后失血过多加上心力憔悴而死。”
“不可能吧!”我们三个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不可能。”老杨脱去了手套,说道:“这案件原本就有点怪异,不然王书记也不会要省队派你们几个救兵过来侦办了!”
“王书记一直了解伤者的病情?”耿易有点愕然的问道;像这样的案件一般都是办案的警员才清楚,一个市局书记怎么会关心这些?
“呵呵。”老杨笑了一下,说道:“死者的父亲和王书记关系很铁的,应该是他求着这么办的。”
哦。我们心里明白过来:原来还是关系户;不过既然案件找上门来了,不管是不是关系户我们都会秉公办理的。
“等进一步检测吧……”老杨似乎感觉自己说多了,收起手电,说道:“等进一步尸检,做个各项化验,看看是不是医院方治疗时出没出差错。”
“还真厉害啊!”这次,郝国荣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继续说道:“命根子都断了,还能达到**?”作为已经结婚的他,我不知道这口气是羡慕还是嫉妒。
“你们男人啊……”陈雅然这时候走了进来,估计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也感叹地说了句。
“我们不算,这个算超人了……”我回头看了陈雅然一眼,又看死者的面容有点感慨地说道:“要死了还在**,真算个神人……”
“是啊,神人!”耿易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
在这档口,死者的家属已经又哭喊着朝里面挤来,一会就把尸体围个水泄不通。我们五个在好晾在了边上。不过,我却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样的诱惑,居然能让在小子在死之前带着半截流血的**做那事呢?而谁又能配合他做呢?尼玛,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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