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物伤其类,他也感同身受。
扶苏没理他,只让牛大夫再检查一遍。
不是同一个妈,到底很难拿出真切的兄弟情,若要是做一做样子,那也太难受了。这个胡亥不值得。如果是子婴或是其他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兄弟,那就又不一样了。
“大公子,我每天过来上一次药吧?没大事儿的。”
扶苏头。看着牛大夫给胡亥上药。
胡亥“哇”地就哭了。难道我是父皇从街上捡来的?我妈死了,爹也不心疼了吗?
一个成年男子哇哇地大哭,营房里外的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情形。可能轮到他们身上,只有家破人亡才会这样吧?
“亡秦者胡亥”,呵呵,你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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