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不赚驿站的钱。
他有幼稚得可爱,但维护她的意志不带一含糊,这让寒洲很感动,也就丢了这个念头。市场嘛,得慢慢推广,全镇、甚至全国就他们一家豆腐店,还怕没生意吗?就是时间慢一罢了。
算了,今天累了,送了房东一块豆腐,两人回家。
本来还担心房子的安全,大枣说,不怕,里面只是工具。何况律令那么历害,谁敢偷东西,?
寒洲问:“有多历害?”
“偷一匹马就是死罪,偷一头牛更要严重些,偷采人家的桑叶,如果赃物不够一钱的,也要被罚服徭役三十天,你说重不重?”
“哦,是够重的。”寒洲咋舌,好像牲口们比人命还重要些。她想了下又说,“你刚才的话有问题,偷一头牛要更加严重,已经是死罪了,还怎么严重啊?”
“我也不知道,里正是这么说的。可能是处理的手段更加可怕吧!”
哦,寒洲也想起来了,史料上有那么几种很残酷的刑罚,据说李斯死于“腰斩”,想一想,一个大片刀,突然把人一截两段,这是什么视觉效果?想到这,寒洲就觉得腰上一凉,“啊”地捂住。
她又“通感”了。别人说肚子流血了,她的脖子就会有反应,要是说脚痒痒,她也老想挠,不知在心理学上,这是不是一种病。
“你腰疼了吗?”大枣担心地问。
她还是累着了。大枣惭愧地想。他还是没有条件好好照顾她,反而让她跟着他受累。
“没有,别担心。”一瞬间,那感觉就过去了。
寒洲心里还在想李斯的事儿,所谓“千古一相”,看得清天下大势,斗不过得志小人,不过是个蠢货罢了。
与小人为伍,自己也会变成小人。结果是可以想见的。
我要不要去会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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