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说来也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却还是这么清晰的印在脑子里。
“你和陆奕冥的关系如何？”
“我？哦，我们是同学，但是交集不多。”
顾明烨看着他，总觉得他好像隐藏了什么事。
不过，就算他和陆奕冥很熟，但也帮不上什么忙才是。
“陆奕冥……有意思的人。”
“顾先生是想……”
“我不想和他有交集，更何况陆市长那边，也不好交代。”
程漾瞧着顾明烨，忍不住笑了。
到底是顾明烨，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都是清楚的很。
陆奕冥和陆余生两个人，子是子，父是父。
参合在一起捞好处的做法都是蠢到家的人才会做的。
“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顾先生放心。”
“程漾，这次的官司，会比往常多出百分之十的律师费。”
顾明烨向来大方，更何况，这么多年程漾作为公司的首席法顾，也为他挽回了很多损失。
“顾先生，这……”
“不仅如此，我也会给你公司的百分之三的股份。”
这是赶着春节送个大礼包？
程漾真是有点懵了。
“顾先生，无功不受禄。”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自己的工作室，我也承认你完全有这个能力，但是，我想用我的诚意来留住你。
你是人才，对于人才，我从来不会吝啬。”
顾明烨的话让程漾心里咯噔一声。
他只是才有了这个苗头，对方就有了察觉。
明着看是留住自己，可是细思极恐，他这是从哪儿知道了消息？
“顾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要做自己工作室的意思。”
对于程漾的否认，顾明烨一点也不惊讶。
“不管怎么样，这是新合同的条件，你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
程漾，你是聪明人，怎么选择也该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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