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苦于不能开口和他话。
呼吸几欲停止,轩辕帝****着上身走出来,手里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剑。
“喵”地一声,一只花猫突然从房檐上跳下来,刚巧踩到碎裂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显突兀。
轩辕帝的唇角挑起一抹玩味般的笑容,淡淡道:“原来是只野猫啊!看来以后宫里不能再养猫了!”
完,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我和太子藏身的廊柱瞟过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他只轻轻一扫,便转身回去了。
才松了一口气,便感到身子凌空飞起,耳边疾风掠过,黑漆漆的暗影接踵而来。
直到在景阳宫坐定,看见太子冷峻的面容,看着亮子哭红了眼睛跪在地上,我才意识到自己脱险了。
太子一连灌了我三碗压惊汤,才让亮子退出去。特意嘱咐来福带人在外面严加把守,不许任何人靠近寝殿。
我的七魂吓走了四魂,只回来了三魂,怔怔地看着太子,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透着我不熟悉的冷酷。
“谁带你去的永华宫?”
我看着他,不太明白他在什么。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放缓声音,问:“害怕了吗?”
我乖巧地缩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看向他的目光中透着陌生。
他眸中带着一抹心疼,问:“你不知那是永华宫?”
那是永华宫?皇帝的寝宫?我怎么会跑到那里去?我记得自己在林子里,那片林子,不是在恋橘宫附近吗?难道,林子的那一头居然是皇帝的永华宫?我竟穿过了整个林子,误闯进了永华宫,看见了那般龌龊肮脏的一幕?
我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圈,终于张口问:“亮子是怎么跑出来的?”
太子没想到我回过神来问的第一句话竟是亮子,才显温柔的俊脸瞬间又阴寒无比。将我放回床上,不悦道:“一个奴才的命,比你自己的还重要么?”
“他是亮子!”
“那么巧呢?”
“巧不是你的人么?”我不解地看他。
他亦低着头看我,唇角微微下撇,带着些微薄凉,“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巧也是二弟的人!”
他知道?他竟知道巧是玄华的人,那他为何还要安排巧在我身边?是保护我还是为了监视我?
像是猜出我心中所想,太子道:“巧野心勃勃,想必二弟和我一样,都心知肚明,你不欲献媚父皇,将她推到前面做挡箭牌原是最好不过。这一回,我倒和二弟不谋而合了。”
轩辕帝今晚守在林子里为的就是我,但巧怎地就会被轩辕帝看上?装神弄鬼魅惑君上,是怎样的大罪,轩辕帝既然等的人是我,怎么会轻易被她魅惑住?
太子并不看我,将桌上的茶递给我道:“父皇年轻时在一次微服出巡中偶遇一民间女子,那晚,女子带着面纱,一袭白裙,正在自家橘园中采橘。父皇一见之下疑为天人,自此念念不忘,后来终于将此女带回宫中封为橘妃。今夜的巧,颇具当年橘妃的风范。”
果然是这样,虽我已料到大概,但经太子嘴里出来,我还是觉得别扭。这宫中的女子,为了攀上至高无上的权力,争宠献媚,无所不用其极。轩辕帝的年龄,当她爹爹都嫌老。
想想,每年宫中选秀,多少花骨朵般的少女就此被这个已垂暮年的老者日渐摧残,变得面目全非。
只是,这样的无奈却因着对方是皇帝,不但不会招来非议,还人人争先恐后,实在可悲可叹。
我叹道:“皇上看上个宫女,带回去便是,原也没什么奇怪的!”
“哼!”太子挑眉道:“颜儿觉得不奇怪吗?父皇虽思念橘妃如痴如狂,但绝非昏庸之辈,如何就会在那种地方临幸一个宫女?二弟当真高明!”
我问:“此话怎讲?”
太子看看我,答非所问:“恋橘宫和永华宫本就离得不远,有什么动静自然逃不出父皇的眼睛。”
我吃了一惊,“那太子……”
“我来看你,每回都是奉父皇之命。他知你与二弟情投意合,便将重任委托与我!”
重任?便是心甘情愿地给皇帝做宠妃么?难道轩辕帝看不透,太子和玄华一样,亦不愿我被他临幸?
轩辕帝的眼睛何其毒,避着玄华,选择太子。若是玄正在朝,岂不是他更好的客?
“当真是有劳太子了!”
听出我话中的讥讽,太子反唇相讥:“与二弟相比,我更叫父皇放心!”
他既心中了然,我只有乖乖闭上嘴巴。
“不过二弟也算是有心,枕边人一个个都成为父皇的新宠,倒也沉得住气,若是常人,只怕早已吐血而亡了!”
“你!”如此大言不惭损人不利己的话他也得出来。
以前就知道太子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我依然没料到他会将这种话轻描淡写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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