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错了。”
小灵子问：“你错在哪儿了？”吴秋哑口无言，他确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错。小灵子说：“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抱了你，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去。这件事就过去了。哎，你刚才答应她什么了？”
吴秋说：“我没有答应她什么呀。我也不知道她刚才在说什么。”小灵子脸变：“你还要瞒着我，你们还是有事！”
倪大鳅摇头道：“哎呀，这官司打不完喽。”
吴秋脸无辜，又解释不清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灵子笑道：“秋哥哥，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怎么会真生气呢？就算信不过她，我还信不过你么？我知道你对我最好就行了。”
吴秋这才踏实了，傻笑了起来。倪大鳅和老叫花子也跟着笑了。
湫水河水不急，筏子漂平稳，坐在上面很安心。倪帮主说：“这筏子坐着倒稳当，就是走得太慢了。”
吴秋刚才只顾忙着跟小灵子解释，这会才有工夫仔细观瞧，筏子的行进速度确实有些慢。忽然看见筏子旁边顺着根竹竿，他赶紧过去解了下来，站到筏子后头去支撑。长竿撑，有力可借，筏子顿时就快了。倪帮主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灵子说：“海大哥他们想得倒周到。”老叫花子说：“嗯，这伙山贼不简单，人也还不错，临走还想着招待咱们大吃顿。”吴秋说：“他们可不是山贼。他们只是结伙住在那里，耕种打猎为生，并不害人。”
倪帮主说：“这世道，能有口安稳饭吃不容易。看样子他们是祸隐居在那里。他们能够自谋生，不祸害人，倒也难得。”
小灵子说：“是啊，他们还是有点骨气的。要不然，最省事的就是去当叫花子，说不定呀，也成了丐帮的弟子了。”
倪大鳅看了看她：“你觉得丐帮的叫花子都是没有骨气的？”
小灵子自知言语有失，怎么能当着丐帮帮主的面说叫花子呢，忙解释道：“裘老爷，我不是那个意啊，你可别多心。我只是觉得他们自己自足挺好，不像有些人只想当吃货。”
倪大鳅知道她又在挖苦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当然也听得出来，却并不放在心上，而是说道：“你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厉害！难怪傻小子……”他忽然意识到不能再说下去，便住了口。
小灵子不依不饶：“难怪他怎么样？你说呀！”吴秋回头看了眼，心里暗自责怪：好不容易才把小灵子哄好了，他怎么又来说这个？
老叫花子说：“没什么，没什么。看，那有只水鸟！”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有水鸟在岸边的草丛中出没，不过不是只，是两只。
小灵子不再跟老叫花子计较，而是跟倪大鳅问道：“裘老爷，您见多识广，看那个龙玉凤像是什么来历？”
倪帮主想了下，说道：“从她的打扮和举止来看，确是个苗人不假。按说这带并无苗人聚居，她自在此出现，必定有她的特殊目的，绝不像她所说的投亲那么简单。”
小灵子说：“可惜咱们赶程，没工夫仔细查问。海大哥他们也不想留着她这个麻烦，就听我的把她放了。”
倪帮主说：“他们放了她是对的。你别小看她，她自从被捉上山，好像是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但是你们想想，她害怕过没有？”
小灵子想了想，惊讶道：“还真是。她虽然被他们了吊了、捆了，甚至毒蛇咬人惹了祸，都没见她惊慌。这是怎么回事？”
倪帮主说：“这说明她心里是有底的。很多苗人善使毒，各种毒虫毒草防不胜防。她还说过，是兄妹起来的，也就是说外面还有人接应。就算没有那个人，万她感到危险临近，果真使起毒来，只怕那伙人都是凶多吉少。你们都看到了，她那个白花蛇咬人口，要不是秋及时出手，又及时敷了解药，恐怕那个齐老当场就死了。”
小灵子说：“哦，好险哪。幸亏咱们没有得罪她。”
这时老叫花子忍不住说道：“你还没有得罪她？我看她恨死你了。你小心点吧。”
倪帮主问道：“你究竟在海老大耳朵边上说什么了？把那个玉凤姑娘紧张成那样。”
小灵子笑道：“那是她自己吓唬自己。其实我是劝海大哥把她放了，如果担心她记得引官兵来剿，可以在下山时蒙上她的眼睛。这也是为海大哥他们好嘛。”
吴秋说：“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让海大哥娶她当压寨夫人呢。”
小灵子说：“你心疼了？”吴秋见小灵子口气又不顺，不再吭声。
倪帮主赶紧解围：“哎，小灵子，有件事我还没想明白。你也被白花蛇咬了口，你怎么就没事啊？”
老叫花子嘀咕道：“我看她刁钻古怪，说不定她也是个苗人丫头。”“去！”小灵子先冲老叫花子嘘了口，然后笑道：“我是仙女下凡，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条小蛇能把我怎么样？”老叫花子小声说：“也不知道是谁，那会儿吓得乱叫，抱着傻小子就不松开。”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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