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学区连镇小学校长都评上了‘中学高级教师’。”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杂毛’会计也敢评高级教师了。”
说到这里,牛天苟又顺口问:“前两年‘杂毛’会计为那几个老师教龄造假虚报的事,到现在都没有人向上面反映?”
“嗯……杨老师偷偷跟我提到过,他倒是为这事匿名向县教育局长写过一封信。”
操正东想了想道:“因为他与你一样,也没有送‘杂毛’会计的礼,读师范学校的两年也被扣掉了,不过,他在信中没有点‘杂毛’会计及那些被造假老师的名,只是反映了有些民办教师读师范的两年没有按政策扣掉的问题。后来局里也没有下来调查,只是要求各学区把教师的工龄教龄列表公布了一次,最后也不了了之。”
“再也没有人反映了?”
“反正吃亏的是县财政,谁还会管那事。再说了,多数老师并不见得知道这事,即使有少数老师知道了,反映了自己又不能多得一分钱,反而得罪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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