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灵力实在剩余太少，无法支撑他施出任何法术。
他默然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感觉着体温与生命都渐渐远去。若能就此魂消魄散，再不必想起自己与季晨之间的种种，也不用面对日后的痛苦自责，那该是多么的好。
可惜天不从愿，在他丧失所有的知觉之前，千羽的声音终究在他耳边响起。
他已经无法分辨千羽到底在说什么，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张了张口，“我……对不住……我……成事不足……败……败……”
一阵浓烈的疼痛和倦意席卷全身，他没能说完那最后的几个字，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耳边似乎还在传来遥远的呼唤，他却没有办法回应。他已经开始做梦，梦里的他和季晨还在前生，相互对视着重复那句彼此都说过好几次的话，“天荒地老，永不变心。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