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流只以猩红的眼睛望着她,向她伸着手,咬牙切齿地道:“把我的儿子给我,终有一日,你会为了《众生相》将我的儿子杀了。”
“你还知道我们之间有骨肉之子?”
她飘近几步,表情和殷水流一样,接近几分失控的癫狂:“我在离水河畔遇到的男人,是商姓殷氏之嗣,与我许下不离不弃的一生婚约,我虽然是青丘之女,终生却只嫁一人,我的夫也只能有我一妻,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
不等殷水流回答,外君的狂人相敛去,声音冷漠无情道:“成婚不到一个月,我的夫君哄骗我自小带大的侍女,与她苟且私奔,背弃了他的离水之誓。”
殷水流望着这个仿若噩梦降临的女人,抹去口旁的淤血:“我不过是你练功寻来的炉鼎,当时修为全失,如何能在你的神纹之术里不答允你……”
“那是你的胡思乱想,我当日便告诉你,我若不死,你便不会死。而你,由始至终都没有信过我,又或是信过我们。”
我们为她的每一相。
外君将她的衣袖撩起,露出密密麻麻的细小血孔,令人不忍直视:“我的夫君和我的侍女一去不回,每想到他们一次,我便会在我的身上刺去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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