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安跟急躁起来。
“韩相公,此番圣上召那赵子直如今,该如何是好啊当初我等上奏罢相,已是结下梁子,倘若赵子直再入中枢,我等危矣”
韩侂胄坐在椅子上,是啊,官家这召见赵子直到底几个意思他虽然愈发得到官家信任,然而身为人臣,就要有做人臣的觉悟,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事必躬亲,只能惹来当初赵汝愚的下场。
“去岁赵子直致仕,官家一旨准奏,如今大概是因为荆湖赈灾一事,特地让赵子直来说说,是如何做到的吧。”
“韩相公,要不我等再联名上奏”
韩侂胄靠在椅背上,笑道:“应期公觉得,用何种理由,阻止赵子直如今来得合适呢”
“同姓居相,于礼不合啊。”老者声音嘶哑地说道。
韩侂胄十指插抱在腹前,缓缓道:“可是赵子直已经致仕了,你拿什么弹劾”
“这”
几个御史言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着实没辙了。是啊,赵子直去岁已经致仕了,就算要弹劾,要建言,也得等禁中有了启用的旨意,才能再做打算。
一旁的沈继祖缓缓道:“韩相公,或许咱们可以用那些理学余孽做文章。那黄直卿不是近些日子,一直在临安替朱元晦声讨公道吗咱们就挑拨挑拨,以彼之矛,攻之己盾。”
韩侂胄笑道:“还是公绳此法精妙。且看官家是何意思吧,必要的时候再由咱们出手。”
“听闻当初国子监的博士杨简、太府丞吕祖俭皆因此朱元晦自缢一事,与赵汝愚闹翻了,也好,这去了左膀右臂的赵子直,还如何跟咱们斗”
“妙哉,妙哉公绳此语,真是让我们茅塞顿开。看来这赵汝愚不足为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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