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一样，这就是一种市场手段。
“不过，我没拿片酬啊，只拿股份。”
夏帆又补了一个一句。
“股份？”王晓明有些诧异。
“难道是华天娱乐的股份？那可是上市公司啊。”
其实他也有华天的股份，但很少很少，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不是，华天的是股票吧。”夏帆回道，“股份是冯导一家新公司的。不过我总觉得他这家新公司。这部电影也是这家新公司投资的。”
“哦。”
王晓明眉头轻轻一皱，随即舒展开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撇了撇嘴，并未开口。
有些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置身事外。
“相信有你的加入，冯波的新电影应该能赚到钱吧。”王晓明便奉承了一句。
夏帆却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冯导最近几年的电影都亏了？”
王晓明微微一愣，想了想后，慎重地回道：“也不是全亏。其实也赚了一些。最近几年，他有几部电影和一个流量合作的，基本都赚了。但盈利不多，和你那几部电影比不了。”
“流量？”
夏帆想到自己在冯波公司看到的那张海报，突然脱口而出：“那流量是不是吴琦啊？”
“对啊，前几年他们合作了不少。吴琦算是他那个圈子里的。”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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