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自己要好好学习。悬梁刺股,萤囊映雪,不可辜负了赵先生的栽培。”
于彬道:“是个懂事的丫头。”连个丫头都这般求上进,于彬看了眼儿子,差点没忍住要踢他两脚,“一个姑娘都比你勤奋好学,你再不力争上游,你就别对外说自己姓于了。”
于彬吩咐下人送来笔墨纸砚。
珍珠问:“于大人想让我写什么字?”
于彬道:“都可。”
那就是自由发挥了,珍珠两手握紧向外翻,闭目深吸一口气。
于彬看着她这举动略微不解,小声问儿子:“这是?”
于渐白其实也不太明白:“或许是在酝酿吧,我听闻书法大家下笔需些触机,许在跟天地沟通。”
珍珠猛的睁眼,将纸铺开,抓笔蘸墨一挥而就,意动念动笔动全身都动,与其说是写字倒像在打功夫。
魏子规捏了一下鼻梁,没眼看。
珍珠写下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八个大字。然后做了太极最后一式收式的动作,她放下笔,像是完成了某种严肃的仪式。
于彬看着纸上入木三分的八字,赞叹:“好字啊,真是好字。铁画银钩,笔势委婉,似一脉连绵河山,其势浑然跃然纸上。”
连周国公都不由夸道:“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写出的字却有铮铮傲骨。”
珍珠笑,今日过后,她的字又能涨价了。
她看向表情甚为复杂的魏子规,体谅点吧,这年头艺术家混口饭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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