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藏东西。”
珍珠道:“不要大惊小怪。这药说是致幻,加热就能用。说不定还能趁机问出福姨她们的位置。对了,还有解药。”
她摸向后领。
魏子规拉住她的手且把药没收了:“你就这么待着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做。”
珍珠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她压低音量:“难道那些高燕探子里又有你们的卧底,又要演一出里应外合?”
魏子规道:“哪那么多卧底。”
魏子规听到脚步声,把药收好。地牢的门开了,是王乾荪送早点来了。
珍珠知他们不会对她如何,丝毫掩饰情绪:“白眼狼。”
王乾荪拿出干巴巴的馒头:“公主若心中不痛快,尽管骂。”
珍珠道:“你以为我不敢,先吃饱再骂。”
魏子规见珍珠摸向发上银簪,想来又要验毒。
他可不想再尝到她的洗头水味,趁着珍珠没用簪子戳,先拿了个馒头吃,只是吃了两口嫌难吃又放下了。
魏子规对王乾荪道:“那夜在府中祭拜的人是你吧。地上留下了脚印,府中与我身高差不多的没几人。”
珍珠半是佩服她家少爷明察秋毫,刑侦能力高,半是讶异那晚院里烧纸钱的人居然是王乾荪。
她道:“装神弄鬼,非奸即盗。”
魏子规道:“他不是要装神弄鬼,是在祭拜高燕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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