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还没媳妇。”
魏子规瞪他道“下去吧。”
……
第二日,午后,天气晴。
丫鬟来通传“公主,高燕使臣求见。”
珍珠心想怎么又来了,烦不烦,此时她正在啃黄瓜,便比划了手势,让丫鬟以她身体不适的理由把人打发走,奈何丫鬟一脸懵。
珍珠又做了个写写画画的动作,让她拿纸笔来。她不能说话,却能变通的通过写字沟通的嘛。
小丫鬟点头,表示看明白了,转身出了厅。
珍珠欣慰果然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是个聪明的丫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小丫鬟便把忽弥詹领进来了。
珍珠扶着额头,吐出果核,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在府里普及简单的手语教学。
忽弥詹行礼“公主。”
珍珠指了指喉咙,摇了摇手。
忽弥詹道“上回来府中下人说公主玉体抱恙,不曾想这么多日,还未痊愈。可曾请大夫来看,喝过药了么?”
珍珠又做了抓毛笔的动作,这次总能看懂了吧,忽弥詹道“公主是要纸笔?”
珍珠点头,丫鬟闻言即刻去将纸张和炭笔取来。
珍珠把小册子翻到最后一页嗓子不舒服。
她提笔在结尾补充了一句大夫叮嘱多喝水来多运动,多吃水果多休息。
她特意把休息二字写大些,希望他识相点快走。
忽弥詹奉承道“公主的字飘若游云,矫若惊龙。对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忽弥詹拿出了他的礼物。
珍珠觉得他说的那么多话,唯这一句最有意义,尤其礼物二字格外打动人心。小丫鬟捧来礼物,珍珠将包装盒打开。
忽弥詹送的是一支白玉兰花簪。
簪子很漂亮,玉质温润,款式简单大方,比魏子规送的簪子好看不是一点点。
珍珠把盒子随手搁在茶几上,心里想着他知道送姑娘发簪是什么意思么,有意还是无意?
忽弥詹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微微一笑,与魏子规皎皎若云间月勾得人心痒难耐的笑不同,忽弥詹的笑沾些邪气。
珍珠确定他是在对她放电。
她虽也有点自恋,觉得自己生得还算美丽,倒也还不至于会相信忽弥詹前不久还对她那番,聪明美丽的自我评价不以为然,短短几面就沦陷在她美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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