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没觉得你被策反了就不错了。”
魏子规轻轻咳了一声。
珍珠心想咳什么咳,她又没胡说,他外公确实就是这样。
菀翠道:“我知道身为南宫家的人,我不该帮古月教的人说话,可是入教后我发现他们并不像外面说的那么坏。尤其有几次首阳使找我麻烦还是太月使多番维护。”
珍珠道:“我能理解,忠义两难全。”想当初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关羽不也在华容道义放曹操么,做卧底的有时也容易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一方面是情,一方面是义,我懂的,我想想吧。”
菀翠道谢,走了,走时珍珠还塞了几串烤肉给她。
魏子规道:“你是不是忘了关念一曾经也想杀你。”
珍珠道:“我没忘,可是想到他后来拼了老命救我们,我就心软了,你难道不也是如此么,你难道不是心软了么。”她自言自语:“这该不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魏子规道:“什么?”
“没什么。”珍珠倒了酒配着烤肉吃,然后看到笼子里的鸽子歪着头在看她的食物,呆萌呆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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