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菲身上的人脸，从来都只有他能够看到，即便是此刻的毁灭女皇，都看不到。
但这老者，却是看到了？
这是为何？
是老者的修为足够，所以才能够看到？
可第一次的时候，在那天山阁当中，苏寒才何等级别？为何那时候的他，就能够看到？
还是说，这人脸，想让谁看到，谁才能够看到？
一切的疑惑，似乎都只有那人脸才能够解答。
但那人脸，显然没有要给苏寒解答的样子。
他在出现的时候，让那反震之力停下，其他动作丝毫没有，而是笔直的，看向苏寒！
“妖龙古帝，你如此逼迫，未免有些过分了！”
声音沙哑，听不出是男是女。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苏寒，眼瞳收缩，浑身巨震！
“你是谁？！”
苏寒近乎是嘶吼着喊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天道有眼，主宰控天，此刻，你不应该知道我是谁。”那巨大人脸说了一句。
“主宰控天？！”
苏寒声调再次提高：“你什么意思？”
这是他数次看到巨大人脸以来，后者第一次开口！
然而，就是这第一次的开口，却让苏寒的心，震惊到了极致。
且不说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说那‘主宰控天’这四个字，苏寒就难以相信！
当初他作为主宰境，虽说时间不长，却也没有任何的把握，能够控制天道。
可这巨大人脸却说，元灵，已经控制了天道？
苏寒不敢相信，更是不愿相信！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此刻的元灵，要比当初的自己，强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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