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激烈交缠了一个多时辰,她疼痛得昏厥好几次,他才稍微缓解了一点饥渴,抱着她去浴室泡澡时,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他忍不住又是一阵情动,跳入池中借着为她清洗的名义,再次狠狠的掠夺。
林舒疼得噙着泪问:“为什么这么疯狂?又不是最后一次,快要疼死了。”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不舒服吗?”
林舒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最极致的疼痛伴随的也是最极致的欢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悸动,难分难舍。
看她羞涩享受的模样,楚跃的动作更加狂暴有力,直到最后她深度昏厥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为她擦干身子,穿好衣物抱回卧室,在床上小心翼翼放好,俯身低头在她脸上流连无比的亲了又亲。
良久,他在心底喟叹一声,这一别,恐怕回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一步。
这辈子,他将彻底失去她。
可是,为了他的大业,他必须狠下心,割舍凌霜。
走出卧室,看到等在广玉兰树下的百里拓,楚跃吩咐道:“她睡着了。记得睡醒后将药送来。不到最后,别让她知道凌霜的消息。”
“属下明白,相爷准备何时回来?”
“等凌霜确切的死讯传出,我再回来。”
“如果在此期间,夫人执意要见相爷你,属下该如何做?”
“用最合理的借口证明我无法及时赶回来。”
“夫人虽然生性淡泊,但是心思玲珑,很多事情她总是一眼就能看破,只是不说罢了,想要一直瞒着她根本不可能。”
“多瞒一天是一天吧。”楚跃长长叹了口气,步履有些沉重的离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余地,他也绝不会再回头。纵有万般不舍,当抱负与爱情相冲突时,他也只能割舍林舒。
楚凌霜回到清璇宫后,沈嵘立即将所有太医召集过来会诊,太医们捻断了胡须,也没有瞧出任何端倪,沈嵘大失所望,挥手让他们都滚出去。
楚凌霜微笑道:“你不用急,南宫桀和洛倾颜都赶去蓬莱洲请慕容公子了,如果他能来,应该可以诊断出一二来。”
“你自己就不急吗?”
“死生有命,我急也没用。”
“好,不急,你躺下安心休息。”
沈嵘将所有奏折都让人抱到她的寝殿,他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抬眼就能看到她。
她百无聊赖的躺了一会,坐了起来:“好久没有画画了。”
“画画太伤神,等你身体好了再画。”
“那你陪我下棋吧。”
“你争强好胜,下棋更伤神。”
“我不想总是躺着,像木偶一样。”
“不如你看书吧。看点轻松好玩的逸闻趣事灵异录之类的,不用费脑。”
“好吧。”
“坐我身边看书。”
“这……好吧。”
楚凌霜过去坐下,沈嵘给她挑选了一本灵异录,放在她膝上,她接过来仔细翻看着,读到好玩的就大声念出来,与他一起分享,他虽然觉得这样影响他批阅奏折,但是同时也是很难得享受,就任由自己放任一回,专心的听她说笑。
当读到特别有感触的故事时,她忍不住去倾身去取笔筒里的小号狼毫,他一惊:“你想做什么?写诗还是题词?”
“写首七律。”
“不行,作诗太费脑子了,你看看故事就好,不要做耗费心力的事情。”
楚凌霜只好将狼毫放回去,嘟着嘴巴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嵘左边的胳膊一沉,楚凌霜歪倒在她身上,他急忙扶着她肩膀:“怎么变成小懒猫了,坐着也能打瞌睡?”
楚凌霜没有任何反应,他猛然一惊,抱起她仔细一看,她已经脸色惨白,额头上一层细密的虚汗,软绵绵的昏厥过去。
毫无征兆就突然不省人事,沈嵘又惊骇又无能为力,太医院的医术,已经算是除了修罗城和蓬莱洲之外最好的,如今太医们和洛倾颜都束手无策,他能做的,也只有等。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得到南宫桀或者洛倾颜的任何消息,沈嵘终于坐不住了,立即派出大批大内高手赶赴蓬莱洲沿途接应。
在此期间,太医们建议用人参之类名贵滋补的药物入膳,为楚凌霜吊气补血,似乎略有见效,她的气色稍微好转了一些,只是还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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