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媛。她叫辛以瞳。”
“边小姐，辛小姐，你们有烟吗？”宋颖发现自己手有些抖。
边媛摇摇头：“我们都不抽烟。”
陈果脸也白了，大热天里仿佛徒然置身冰窖，从头顶凉到脚趾。
宋颖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克制知道了可怕的秘密之后因为害怕而本能地颤抖，非常勉强地露出笑容：“所以你是说……时间被重启了？被谁？你吗？”
边媛：“当然不是我。我所说的一切是基于我经历过的所有猜测出的结论。这世界还有很多秘密我甚至连头都没摸到。我和你一样，只是陷在里面的普通人。”
陈果抱着怀里的小脏熊，看向边媛：“不同的是你拥有记忆。”
边媛点头：“每次你都能很快理解我，不亏是我的……”她话说一半戛然而止，下半句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陈果追问：“你的什么？”
边媛不回答她。
“你相信了吗？”宋颖不解地问陈果，“你就这么轻易相信了？什么基因咀液，什么暗礁，进化又退化，然后再来个时间重启，你真的相信了？”
陈果看向她的眼眸里倒映出点点的烛光。
宋颖：“……好吧，其实我也有点信。”
“三百二十多次……”陈果低下头。如果时间真的重启了三百多次，那么小桔是不是也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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