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坛子，看了看犹豫再三没喝，放在了一边。
“给以后留点儿吧，你们走了，可能又是几万年没人来。”
龙沈涵问起龙族的情况，天冬给龙沈涵讲了一阵子，大多数情况他都听说过。
讲到龙族叛徒的时候，天冬告诉龙沈涵，龙族制度非常严格。那些背叛龙族的人，都是不满龙族制度的人，他们向往自由，向往文明，可是他们不知道，古老的龙族文明，高于神族文明。
制度是规则的一种，是文明初级阶段延续的根本，没有好的制度的文明，往往在初级阶段就会灭亡。
规则的力量，龙沈涵曾经听他的师父田镜见过。高级神王才刚刚触及到规则的力量，而真正能利用规则的力量的人，在神族只有五大神帝。
“神王大人，道是什么？”灵族壮汉问道。
天冬看了看龙沈涵，又看了看灵族壮汉，说道：“他应该知道，道是规则的一种，是天地规则，是自然规则。”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龙沈涵奇怪的问道。
“你的实力和中级神王差不多，甚至更高一点儿，你应该触及到道了。”
龙沈涵摇摇头，表示自己对道一无所知。天冬仔细端详一番龙沈涵，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可能，你如果没有触及到道，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实力？”
龙沈涵告诉天冬，自己确实不懂什么是道。天冬又看了一阵子龙沈涵，说道：“达到神王级别的人，就开始研究道了。普通神王研究的是大道，他们提高起来比较容易，但是想到更高的层次就难了。”
“那想走到更高层次，需要什么道？”龙沈涵问道。
天冬指了指龙沈涵的眉心，说道：“你自己的道，大道可以学，自己的道，就只能凭自己去找。大道，是天道，是自然规律，永远无法超脱天地自然。自己的道，是天地自然之外的道，找到自己的道，就能创造天地自然，能创造万物，能演化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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