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天一早回国,戴旖旎和中岛美子回北大,我回东莞。上回也是这么安排的,挺不错的一个安排。
可是,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意外,睡觉前,我们三个准备在房间里好好搞一顿的时候,有人按门铃。
我们三个人都下意识吓了一跳,晕,谁啊,这个时候按门铃干什么?奇怪,在美国,好像没有人认识我们三个人啊。
戴旖旎和中岛美子都脱光了衣服,我就让她们钻进被窝里,敲门的事情,我去处理。
打开门,我到了走廊,一看,卧槽,居然是中岛四郎,自从中岛雪子放弃中岛家族企业的时候,就很少跟这个中岛四郎联系。
突然,中岛四郎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懵逼是不可能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中岛四郎直接来了一句,念雪啊,总算找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给中岛雪子。
找我?你找我干什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和中岛雪子已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吧?我也拐弯抹角了。
中岛四郎尴尬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念雪啊,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承认,我一直对中岛家族企业有非分之想,可是,我的非分之想,就只是想多搞点钱而已。后来,是中岛雪子主动找我,说要退出中岛家族董事会的,我是给了她钱的,不算是坑她吧?后来中岛雪子爸妈也退出了中岛家族企业。
我不知道中岛四郎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好像从来没有把中岛四郎当过仇人过,要不然,我早就搞他了,不可能等到今天的。
中岛四郎见我一脸疑惑不解,继续说,念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讲的废话,但我还是讲了,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不想你念雪误会我。你要是误会我了,我接下来要求你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话说到这,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原来,中岛四郎遇到难事了,想找我化解一下,难怪他从日本一直找到美国来。
看他的表情,感觉他发生的事情还不小啊。
果不其然,中岛四郎把他的难事跟你我说了。原来,他最近在广州办了一个电子分厂,用的是日本管理模式,结果亏得不行,现在这个厂砸在手上了,每天都在消耗中岛家族企业利润。
中岛四郎说的这件事情,我一点不觉得意外,因为我老早就有这方面的觉悟。两个不同的国家,管理企业模式绝对不能一模一样,要不然铁定是要死的货。
不是夸张的说,刚开始,莞创美国分公司,就是姚蓓楠用中国模式管理这个新公司,然后就是不断亏本,是我及时调整了政策,把权利大部分下放给职业经理人,让他按照美国的模式来管理莞创分公司,结果一下子起死回生了。
所以,中岛四郎一说这事,我没有觉得有多意外。
不过,我的解决方案可不是完全按照中岛四郎的利益去做,多多少少也倾向到莞创公司上来。原因很简单,中岛四郎又不是我爹,随便求一下情,我就要帮他?不可能的。
这个社会很现实,人与人之间,最多联系的,只能是利益。
想了想,我出了一个主意,中岛四郎广州那个电子分公司,低价让莞创公司收购。
啊?这……这……不太好吧?我的想法是,你能不能帮我去扭亏为盈一下?中岛四郎提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中岛四郎说话如此异想天开,我也不客气了。我就问中岛四郎,我去广州,化一年时间帮你把厂子扭亏为盈,我的莞创公司怎么办?你不会以为我是雷锋吧?自己的事情不做,去帮别人。如果是,那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不是雷锋。
中岛四郎想了想,收回了自己的话,抛出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提高一下收购价格。
我也是无语了,不知道是中岛四郎是傻逼呢,还是他把我当成是傻逼,提的两个要求,在商场上没有人能答应。
真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中岛雪子的小叔份上,我真的想扭头就走,什么鸡巴玩意啊?哪里是来求我帮忙的?搞的我像欠了他一样。
我深呼了一口气,把心中郁闷压下去了,我说,叔,如果不是在在商言商的话,这事压根不是事,我帮你就是了。可是,你我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好几年的人,不可能连亲兄弟,明算账的道理都不懂吧?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觉得价格太低了,可以不卖,卖不卖,最后还是你说了算。
我这么一说,中岛四郎脸色郁郁的说,那好吧,只能是这样了。不过,我也有些话说,既然你这次跟我一本正经的谈生意,那么以后,我也会和你一本正经的谈生意。
看了看中岛四郎表情,我忍不住想笑。这表情,明明是在威胁我。
我,陈念雪,什么都怕,还就不怕威胁。
再说了,从我认识中岛四郎到现在,他没帮过我一次啊,都是跟我正正经经的保持距离。真把别人当傻逼了,没事的时候,不认识我。有事的时候,是兄弟。忙没帮到位,就说,以后兄弟也这么对你的。
我也不想对怒中岛四郎了,没意思。
事情谈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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