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育，这些年，他们还真没做什么？
她的学费几乎全免，每个学期都能拿到学校的奖学金，而且她参于的几个研究所得的费用，到最后也是全部进了虞炳华他们的手里。
除了住在他们家和吃了他们家几年的饭，该还的情真的早已还清。
还有他们设计她嫁给沈彦沉这件事情，她都还没有算进去呢。
“是！太太。”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但这并不是应问书能打听的。
应问书没再多留，把要带给虞雪瑶的消息带来了，他也就起身告辞。
在门口的时候，应问书遇上面色不佳的沈彦沉，他脑子一抽，没忍住就说了句，“boss，加油！咱们不能做下堂夫。”
“滚！”
应问书一溜烟的跑了。
“回来了！”虞雪瑶也看到门口的沈彦沉说道。
沈彦沉点了点头，“嗯！”
虞雪瑶起身，说道，“我正好有事找你，我们去书房谈。”
言罢，虞雪瑶率先往书房走去，沈彦沉脚步一顿，终是跟了上去。
书里内，虞雪瑶走到书桌上，拿起一边的书正准备拿她先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可当她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那一摞的文件。
“你在找什么？”沈彦沉问道，心里却默默地给管家点了个赞。
“离婚协议。”虞雪瑶没有防备地说道。
沈彦沉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问道，“你想跟我离婚？”
虞雪瑶找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抬首看向沈彦沉，她道，“你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竟然开始就是个错误的，早点结束没什么不好的。”
“错下去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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