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没有妨碍过我,我便也懒得去猜了。”
“是容琛。”
君离苏原本还不太在意,一听容浅这话,当即微微一惊,“是他?”
竟然……是容琛。
“他为何要抓我们的小貂?”
她只以为是容浅与上官白将小貂抢来了,也就没多问这过程。
“兴许他只是吃饱了撑的,想给我们找点麻烦。”容浅自然不会告诉君离苏,容琛捉小貂,是为了要与她单独谈谈。
谁知那厮会不会趁火打劫,趁机揩油,提些什么心怀不轨的要求。
“景王容琛与凤鸣阁阁主是同一个人……这点我倒还真是没想到。”君离苏回过神之后,笑了一笑,“他似乎与你也不太对盘,看来,今后我也该远离他了。”
她与容琛之间,怎么说呢……
曾经是存在友谊的。
可若是容琛也想着要与容浅作对,作为容浅的妻子,她自然是站在容浅这一边,远离所有试图对容浅不利的人。
景王容琛比起太子容钧,还是好了许多的。
容钧,是欲置容浅于死地。
容琛,只是喜欢找麻烦而已。
二者相比较,自然还是前者更令人反感。
而后者……也该适当保持距离。
君离苏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小腹有些痉挛。
这腹部不适的感觉,让她微微拧眉。
月事来了……
容浅见她脸色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这脸色不太对劲。”
“你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君离苏撇了撇嘴,道:“倒也不是哪儿不舒服,月事嘛,偶尔身子不舒爽是很正常的……”
痛经这种事,许多姑娘都是经历过的。
容浅闻言,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我记得你说过,月事来了要注重保暖?”
君离苏还未回答,容浅便将手贴了上来,覆盖在她的腹部,随即,她觉得腹部一暖。
是他将内功透过掌心,输送进她的体内,缓解了她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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