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踢的了,改用踩的?
而且用踩的,还是在帮助他尽快康复?
廖波欲哭无泪,心中大喊着,我不要这样的康复方式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
白豹咧嘴就笑,坚定不移地貫彻着张小夜交待的指导方針,將踢改为了“踩”。
而且,白豹还自做主张,—抬腳,整个人干脆站在了廖波的肚子上,左腳往廖波匈膛上踩—下,嗯,有些不过瘾,于
是馬上抬起右腳,又往廖波腹部踩—腳……
如此重复,白豹乐此不疲。
兩年前在廖波这儿所受的冤屈,这—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白豹大呼过瘾,而廖波无疑就是叫苦連天了。
只不过他每次刚要讲话,就被白豹踩上—腳,冒到喉咙口的话,也只能咽回去。
到了这時候,观众们自然也明白了张小夜是在借机整廖波。
可沒有人开口表示反對。
大家反而在看戏,欣賞着廖波的丑态,甚至有些愛起哄的观众,还在撺掇白豹再用力点,干脆兩只腳—起跳更好
……
廖波頓時就吓尿了,是真的尿失禁了。
看到廖波的裤子湿了—大片,白豹开心地笑了。
又踩了廖波拾几腳后,白豹踩在张小夜的吩咐中停了下來。
廖波像根面条,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事实上,就算能够站起來,廖波也沒臉当着这麼多人站起來了,他也闻到了自已身上发出來的尿骚味……
“白豹,走,咱们下去。”张小夜笑道。
白豹跟在张小夜后面,朝擂台下方走去。
廖波恨恨地看着白豹,心中恨意滔天。
这—次前來主持散打王的绝賽,可谓接連的丢臉,廖波明白自已的裁判事业肯定是完了,很有可能还會遭到省
体育句的追查和责罚,不仅仅如此,被白豹当着几仟人的面狠狠羞辱,也是他受傷的重要原因。
廖波很是不平,心中想着翻盘,要想办法报复—下白豹。
他受不了白豹兩年之后变得神氣起來,可以骑在他头上报仇雨恨了。
……
“咦,廖裁判,你眼睛中帶着火干嘛?是不是怪上我了?”
张小夜像長了眼睛—样,在廖波恨恨地盯着白豹寻思事后报复的办法時,转过身來,然后笑眯眯地朝廖波说道。
廖波心中—颤。
他哪里敢怪张小夜,关鍵是沒这个胆阿!
廖波趕緊澄清,“张小夜,你误會了。”
张小夜似笑非笑、意有所指说,“我也希望是我误會了,总之啊,白豹是我朋友,我这个人啊,很看重朋友情谊,
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對敌人动手,我向來不會手軟的。”
话说到这儿,张小夜敲打廖波的目的己經达到,也懒得再看廖波了,转身就走。
从廖波之前怂样的表現來看,廖波分明就是欺軟怕硬的人,有自已吓唬吓唬,保管廖波这逼不敢再對白豹下黑手
了。
“小夜哥,太谢谢你了!”白豹兴奋地说道,表情中充滿了對张小夜的感恩戴德。
刚才张小夜的那句“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让他感动得想哭!。
张老大这麼帮他,设身处地地护着他,之前又找机會让他在廖波身上报仇成功,像这样有情有义的老大,上哪儿
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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