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力气,如今如一条闲鱼一般躺在船上。
须要上前一探地上两人的口鼻,见都尚有微弱鼻息,才对沈朝野禀告。
“小姐,都还活着。”须要声音清冷。
沈朝野蹲下身子,抬手捏住若言的下颚,眼底死一般的沉寂,毫无波澜,幽幽叹然低语。
“你说,是我推的?”语气淡淡,听不出息怒。
若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强硬道:“永嘉翁主与小姐不合是众所皆知的事,方才推搡间,小姐想给她一点教训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小姐大可放心,若言不会对外宣扬的。”
须要见她信口栽赃,拔出佩剑,就落在了若言的脖子上。
“怎、怎么小姐还要杀人灭口吗?”若言语气有些颤抖。
沈朝野扬手,须要冷哼,收回剑入了鞘。
“到底谁推的现在又有什么要紧呢,她的婢女亲眼看见了你推永嘉翁主下水,她醒来认为是你,永嘉翁主就会认定是你,以你一个丫鬟的身份来陷害我,你觉得,永嘉翁主会先处置我,还是方才以下犯上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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