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观察到,这些人非但没有像韩绫罗说的那样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相反,一个个对冉和雅十分的尊敬。
他心中也有一瞬间为自己曾经那样猜忌过冉和雅感到羞愧,直到终于轮到了他,冉和雅坐在桌子面前头也不抬,“把手伸过来。”
其实她记得脉象特点比记人更清楚,一般诊了脉,脑子里也就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事来。
可是这一次……冉和雅搭在温心远脉搏上的手触电一般躲开,隔着一层轻薄的白色斗篷,她极其不自信的问。
“是……是温心远吗?”
竟然敢直呼自己名讳?不过看在她立刻就认出自己的份上,他也就没什么脾气了。
“大夫,我得了一个很奇怪的病,我希望你能帮我痊愈。”
听到温心远忽然这么说,冉和雅愣了一下,只是傻傻的跟着问,“什么病?”
“我好像记不清楚很多事情,又好像丢失了什么,这种感觉很难过。”
冉和雅的心都随着他说出来的话颤了颤,心道这个人忽然对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过的很好吗,哪怕没有那段记忆,你也过的很好。”
这便是从头到尾最让冉和雅在意的地方,原来没有了自己,温心远会过的更好,更没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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