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口袋。
“不不不!三叔,这钱我不能要,今儿也不能陪你喝酒了,给您说句实在话,我是为了狗剩子来的。”
这青年是秦宁的堂哥秦阳,在省城里颇有名声,也是唯一与秦宁一家有联系的亲戚。
“狗剩子?他……他怎么了?”
父亲脸上的皱纹堆成了一团。
“这么跟你说吧,我可能找到了医治狗剩的方法,不过得跟我去趟大罗山,日子也得稍长一点。”
秦阳指了指正趴着窗户往外边看的秦宁,面色一肃。
“真……真有办法?”
父亲双手一颤,跟随他多年的烟锅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眼眶里差点溢出泪水来。
这些年为了给狗剩治病,耗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秦阳时不时的会送些银两,这个家早就散了。
“不瞒您说,这大罗山隐居的能人异士颇多,还有活了两百岁的老神仙,我想带狗剩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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