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仗着白苏不在,可劲吹了一回自己的威猛。
“开玩笑,我耳朵怎么会疼,我可是大夫,什么毛病治不了?”
于渊:“……”
这孩子真的没治了,还是说正事吧。
但南梁的消息就这么多,沈鸿把所有消息都报完了,也没有从安公主私情的事。
据他说,就算从安公主真的与人有私,并生了孩子,现在那孩子也应该在皇室之中,不可能流落在外的。
毕竟她两个哥哥还在,又有外祖一家,不可能把一个小婴孩儿真的扔出去。
沈鸿看了看于渊的脸色,劝说道:“我大嫂或许真是一个普通人,跟南梁皇室无关。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省得将来再生事端。”
这点倒是跟于渊一开始的想法一样,不过对于她身份的事,他也没有就此放弃。
是与不是,总得查查清楚,不能这么糊涂过去。
两人说完话,坐在屋里喝了一会儿茶。
外面来了病人,大概有些严重,傻妮就进来找白苏。
结果没见到人,看上去又很急的样子,沈鸿就叫住她道:“大嫂,我来吧,你正好也歇一歇。”
他跟傻妮说话的时候最开心,语气轻快,话也多。
反手指着屋里道:“我哥在屋里喝茶呢,好茶,你也去尝一尝?”
傻妮朝他笑了一下:“先不了,前面的病人看上去很重,我去给你打个下手吧。”
两人说着话,往前面走去。
医舍离他们现居的住房不远,沈鸿盘过来后,干脆把中间的一间小铺面也买下,打通,又弄了个侧门,跟这边的院子就连到一起。
这样跟他们在小灵山的房子也差不多,来往更方便一些。
两人从侧门出去,通过中间一小段过道,还没进入医舍,只在过道里,就听到里面有人哼哼唧唧在惨叫。
沈鸿转头问傻妮:“不是一个人呀?”
傻妮走在他前面,步子很快,听到问话,就应了一声:“先是来了两个,这会儿……听着好像又多了。”
岂止是又多了,简直是太多了。
两人到达医舍时,看见地上歪七扭八躺着三个,靠墙还站着两个。
其中一个应该是走到了门口,可惜没力气进来,就倒在那里。
这些人个个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之色。
看到沈鸿出来,简直像看到了食物的饿鬼,使劲伸着手想先扒拉过去。
傻妮小声说:“看上去有点像中毒,又像是时疾所致。”
沈鸿手已经扣到了最近一个人的手腕上。
他细细诊了一会儿,跟傻妮说:“不是时疾,是中毒了。”
几个人一听自己中了毒,本来就青白的脸,这会儿都能比上鬼了,哼的也更大声了。
沈鸿脾气上来:“嚎什么?都安静呆着,毒性还走的慢一点,再吵吵嚷嚷,就回去等死好了。”
几人:“……”
他们都是附近的住户,有的是铺子里的掌柜伙计。
这家医舍过去他们也常来,但现在换了新的东家,他们还是第一次,哪里会知道沈鸿的脾性?
听他这么一说,又难受又委屈,又不敢吭声。
关键是肚子还疼的要命,连额着的冷汗都疼出来了,一个个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也就是他们说话的功夫,又进来一个,症状跟前几个一样,一进门就嚷。
门口那个虽然自己疼的要命,可还是奋力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哼唧道:“大……大夫说了,再叫回去等死,你闭嘴吧你……”
傻妮:“……”
无奈地朝二公子看了一眼。
沈鸿倒是挺高兴的,他喜欢听话的病人。
抓紧时间又把了两个人的脉,基本已经确定,他们确实是中了毒。
立刻吩咐傻妮去药柜里拿药。
他一边报着药名,一边把银针拿出来,先扎了几个人身上的穴位,控制住毒性不再继续流窜,以等药煎好。
还没忙完,白苏竟从外面进来了。
一看到医舍里的病人,十分惊讶:“咱们这边也中了?”
沈鸿刚才的气势一扫而光,声音都柔软了:“白姑娘回来了,外面还有这样的病人吗?”
白苏点头,手已经伸向一个患者。
把完脉才说:“一样的,看来真是有人刻意投毒。”
沈鸿赶紧问:“刻意投毒?谁呀,可找到人了?”
白苏摇头:“还不知道,不过那边春草堂已经往镇上官衙去报案了。”
“春草堂?你去那儿做什么?”沈鸿又问。
白苏却白了他一眼:“我去哪儿还要向你禀报吗?春草堂怎么了,我不能去吗?”
沈鸿赶紧道:“能呀,你当然能去,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白苏冷哼了他一声:“谢谢你了,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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