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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寒风吹过的绝美彼岸花,一夕凋零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江徵歆,她被扔在马车上颠了一路,又闻到令她不适的铁腥味,最后被人拎起来猛摇。
吐——
理所应当。
晃荡酒瓶子还洒水呢。
虽然肚子里的酒被一滴不剩的吐了出来,但江徵歆并没有清醒,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夕,对方又是哪根葱,顺势拽起红衣男子的宽大袖摆给自己擦了擦嘴。
红衣男子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抽回神来,一时间忘记躲闪,就又被弄脏了袖摆。
活到现在,他的身上只沾染过敌人的鲜血,留给对方的也是残忍与冷酷……
如大漠中的孤狼,草原上的飞鹰……
令人惧怕的存在……
而现在,他就像木桩子般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过了一会,红衣男子终于回过神来,忙松开了拎着江徵歆的手,然后瞪大眼睛去看身上的污秽之物。
“哎呦——”
江徵歆被摔在地上,叫唤了一声。然后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沾上,她满意的笑笑。
“臭。”
捏着鼻子,江徵歆指着红衣男子嘟囔了句,然后一脸嫌弃的往后挪,等离对方远了些,就又伏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睡?
她居然有脸睡?
还睡得那么踏实?
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吐过的焱烯已经有了要杀人的冲动,若不是嫌弃自己一身污秽他早就拔刀砍了江徵歆了。
管自己是不是有求与她。
焱烯指着旁边已看呆的门徒大吼:“本教主待会要亲自杀了她,你们给我看好了,我回来之前她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们都下锅炸了!”
说罢,长袖怒拂,转身去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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