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走之前，肃清道长拍着他的肩膀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我见你，也不是你。”
这句话的深奥程度，连当时聪明绝顶的母亲都想不通，她的师傅为什么会对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这么难懂的话，但是师傅一生，从来不说废话。
“这边就是我们平日练功的广场了。”陈暮和指了指不远处，一群鹿山派弟子正提着剑在那边练剑。
动作整齐划一，萧景时几个人随着陈暮和的移动，看见练剑的都是些八九岁的男童女童。
顾城指着广场跟陈暮和吐槽：“鹿山派连年纪这么小的也收啊？这也太早了点？”
江泾云暗暗顶了顾城的屁股，示意他端正严肃。
一旁早就看不过眼的武清河当即呛道：“哼！学武还分早晚，这些学弟学妹一剑就能把你们打趴下，一群跳梁小丑还敢口出狂言...”
李易安听了当即怒斥：“师妹，休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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