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心疼女儿,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如此羞辱?”
“说的有道理!镇国公还真是为民除害了啊!”
“可是吏部尚书怎么也是朝廷大员,镇国公就这么杀了他的嫡长子,难道吏部尚书就不会计较吗?毕竟韩城也就这么一个嫡子,庶子再好,又怎么能跟嫡子比较?”
“你是不是傻!一个残了双腿的嫡子有什么用?”
“你的意思是……”
云轻晚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正好有几盆花摆在隔栏上,让人难以注意到她。
对面的男子容貌普通,但是身上的气势却非一般人可比。
“明月郡主,听到这些话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云轻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漫不经心的吃了一口菜,“早就已经料到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夜王殿下不也是没感到惊讶么。”
没错,对面之人正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夜寒殇。
朕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做皇上,你做那些事情朕心里都清楚,不能明着跟你算账,那么你就不要再掺和到京城的是非中来了。
夺嫡是多重要的事情啊,远离京城三年,那就黄瓜菜都凉了,到时候大局已定,三皇子就算再回来京城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龙卫首领显然没有意识到皇帝对他吩咐的这件事情究竟有多重要,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去了。
虽然他心里也有些想不明白,镇国公府世代忠诚,更是随着始祖皇帝打天下的功臣之后,就算是这一代的镇国公,也有不少功勋在身,但是皇帝却要如此急迫的除掉镇国公府。
但是他身在其位,自然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也绝对会按吩咐做事。
皇帝的吩咐向来都不需要有原因,他只要知道他的任务便是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忠诚于皇帝便是,其他的人死活,与他无关。
很快,皇帝的这一道圣旨便在京城中炸开了锅。
夜王府。
云轻晚坐在岚院儿的亭子里看着湖里的红鲤鱼,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道:“夜寒殇,你说皇帝这一次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已经查出来了太子中毒那件事情?确定是三皇子做的吗?可是不应该啊,就连你我都还没有查到结果呢,皇帝的势力有那么厉害?”
夜寒殇摇头,品着茶,看着一旁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这个倒是不知道,本王这边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不过皇帝既然这么做了,想必太子的事情确实和三皇子是有些关系的。”
云轻晚皱眉,“可是不应该呀,怎么看皇帝都不像是有那样的势力的人。”
夜寒殇挑眉,看向云轻晚,“你太看不起他了,皇帝就算再不成器也终究是一国之君,手里也是有些可用之人的,更何况你不知道,秦氏皇族每一任皇帝手里都有一队最忠诚的龙卫,龙卫的选拔残忍无比,一千人中才能挑出一个,可怕的不是皇帝,而是他手里的这些暗卫。”
云轻晚撇了撇嘴。
龙卫她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厉害而已,居然能赶在他和夜寒殇之前便将事情查清楚了。
她也就算了,这些年的势力毕竟不在京城,而且皇宫里头也实在是很难发展自己的人,可夜寒殇不一样,他到底是一字并肩王,身为王爷,在皇宫里不可能一点儿自己的人都没有!
能赶在夜寒殇之前查出来,那个人该是有多厉害?
夜寒殇看出了云轻晚的想法,笑了笑,“你也不必过于忧心,也许他们也还没有查出什么切切实实的证据呢?若是有证据的话,那可就不止守陵这么简单了,只怕是想在真相大白之前先将三皇子打发了,好将罪名安在你们镇国公府的头上呢。”
云轻晚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这个倒是会的,皇帝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能够正大光明且不会为人诟病的除掉镇国公府的机会。”
云轻晚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这个倒是会的,皇帝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能够正大光明且不会为人诟病的除掉镇国公府的机会。”
他心里其实明白,自家女儿说的话其实都是真的,这些年来皇帝对他的不待见,他是当事人,自然能体会的非常深刻,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愿意细想而已。
但是如今这些事情都被女儿挑到了明面上,由不得他不去面对。
已经避无可避了。
“其实为父清楚你说的那些大多都是真的!只不过当今皇上虽然有些不足之处,到底也还不至于让天下动荡,然后再换一个帝王,我们云家世代忠诚,绝对不能做那谋朝篡位的事情,哪怕扶上位的也是秦氏血脉。”
云轻晚心里清楚自己父亲在想什么。
的确,若非皇帝是圣旨或者遗诏传位,那么不管是谁上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连皇帝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么力保他的臣子,那也就无异于谋逆之臣了。
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云家,自然不会背上这个骂名,她也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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