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记乱了。
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自从她挑战了莫索的尊严,自从她在药性发作时豁出去般将莫索骑在身下,那男人就像是记恨上了她,将她关在这个没有时间的牢笼中,彻底地限制了她的自由。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来她的身边,在她因为药效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时,逼着她求他宠幸她。
莫索给她注射的那支药就像是一种毒,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肮脏不已,每一天都像是服了烈性的春药,只要得不到纾解,就会让她全身都变得燥热难耐。
白芷看着手腕上的手铐,抬头看着困住自己的这一方双人床大小的天地,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自从她几次自杀之后,莫索那个变态就将床的周围全部做了软包装,将她的手脚锁住扔在这里,还给她喂了一种让舌头麻木的药,让她即使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更别提撞墙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