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手摸了一把：“这个小荷包蛋也没变啊？”
江河湖还是炸毛了：“练朱釉！”
练朱釉丝毫不惧：“干嘛，江河湖。刚刚嘴花花，现在就怂了？”
江河湖冷笑：“现在10点半，熄灯11点，你觉得你还有时间吗？”
这破地方坏啊，就坏在大家都没夜生活，睡觉那是一个早。山海间客栈虽然不限制客人行动时间，但是限制主人行动时间。练朱釉不死心，眼巴巴问：“半个小时不够吗？”
江河湖捏她的脸：“你不要转移话题。说回正事，如果你觉得这个相处方式好的话，我倒觉得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练朱釉可怜巴巴被她捏成个小包子，只能含含糊糊说：“那你生气怎么办？我不想你生气。”
还能咋的！凉拌啊！江河湖诚恳表示这个生气不是针对练朱釉，也并非针对尤楂——尤楂现在还算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甚至也不油腻，她也不会无端端敌视对方。只是她……江河湖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起来，你的油腻度系统是不是很久没用了？”
01很委屈：“不是很久没用，是基本积灰了。”
01这个系统才委屈啊，因为练朱釉直接跑偏了系统的原因，这个综艺甚至任务都没触发，尤楂也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油腻程度，现在它唯一的用处，就是给练朱釉看，看电影，听音乐……
练朱釉不明所以：“确实，虽然我老和尤楂碰面，但是都没怎么油腻了。她以前还真挺油腻的，就是……会突然壁咚人啊，展示什么‘复杂用词带来女同感’的油腻啊，最近好像很少提醒了。”
江河湖嗯了一声，突然很难得地笑起来，说：“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看这期综艺吗？”
她俩是用智能系统通讯的，甚至不需要输入和接受，直接接受意识就行。这种科技的进步也体现在了综艺上，这才综艺的第二天，但是不到半个小时，一集先导后的……先导就已经做好了，开始上架了。
练朱釉也没多想，虽然觉得江河湖聊这些怪怪的，但是暂时沉迷在可爱女友的怀里，软趴趴说：“嗯，我要看！”
她俩就真看了一集综艺。
综艺的开头是客栈的门，随着车轮的驶入，一行四人下车，开始打量客栈。练朱釉有幸成为这里面最出彩的角色，无论是带着红围巾骑摩托下山，还是回来抓鸡喂猪，带狗出去玩……弹幕对她算是赞誉还可。江河湖作为神秘素人嘉宾，基本没被cue过，只拍了一段买海鲜的格外场景。
饶是如此，c粉也神秘冒头，开始嗷嗷叫。
练朱釉怀着妈粉的心情看综艺，不时和江河湖说：“我真羡慕他们。”
江河湖正想问什么？练朱釉就说：“至少她们磕的c真相是真，不像我的c明知是假，假戏真做但美得真实。”
江河湖：……你还记得你那排忧解难的c粉人设啊！
她俩把这一集看完了，共同没什么想法。练朱釉说：“原著里这是个换装节目，我不想去！我想去这个。个残缺系统好像也没抗议，我就来了。”
江河湖说：“没事就行。以前那个什么……哪个台？也有一个类似的，田园生活的综艺，你记得吗？邀请过你。但是那时候你还在国外读书，就没去来着。”
练朱釉无奈叹气：“是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想来嘛。好啦！我回去啦！明天见哦！”
时间不早了。练朱釉笑眯眯在她唇上印一个小印记，江河湖花了很大力气没去亲吻她。直到练朱釉回去了，把大厅灯都关了，她才把门关上，慢慢地回到房间。
江河湖伸展了一下胳膊。这个世界其实已经趋近真实，作为资深的测试员，她很清楚这个真实度至少还要几十年才能模拟出来。确实，人脑就是最好的模拟机器，因为只要把记忆传导过去，这就不是模拟真实，而是直接输送记忆……
她闭上眼。
其实她作为局外人，很清楚为什么尤楂的油腻度很久没有上线。那是因为……尤楂的原型是练朱釉，练朱釉一旦表露出喜欢，就会不自觉地卑微下去。而一个卑微的人怎么可能散发自信，更不可能自信过头，变成霸总味的油腻。
而这也说明——尤楂确实喜欢上了练朱釉。
江河湖关了灯，沉默地走到床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么说。她躺上床，轻声叹息：她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那是一种应激反应，她一直在克制，但她可能还需要时间。
她只是需要时间接受姐姐被人觊觎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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