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一次夜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补回来。”
说着张不凡又开始犯困了，没办法他几乎就没起这么早过，早晨五点起床还有点不适应。
“要不你回去歇着吧，我自己可以的，一会刚刚溜出去的那两位就回来了。”
张不凡点了点头，一路打着哈欠回了办公室。
“干嘛，怎么又困成这样？”
张不凡回去的时候王晓峰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换过来了。
“你这速度不错啊，我先趴一会，今天早晨起床给我媳妇做早餐，起早了，就困成这个狗样子。”
说完张不凡就趴在桌子上打算补一会觉。
“科长办公室束手束脚的，哪有咱们这边自在？
哎等会你先别睡的，给你媳妇做早餐？”
王晓峰的语气就好像他发现了什么。
“王先生生，你想多了，我们还没那啥……”张不凡说着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什么啊，你要是需要我这个过来人提供什么帮助你就直接跟我说。”
王晓峰说完还挤眉弄眼地示意张不凡。
张不凡看到了王晓峰椅子上的靠垫，“你别说，还真有要你帮忙的。”
张不凡指了指王晓峰的椅子靠垫，王晓峰把靠垫递了过去，以为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的时候，张不凡直接用靠垫放在桌子上，然后睡了。
“什么跟什么啊？”
王晓峰正郁闷的时候，齐瑞刚回办公室。
两个人商量了好长时间，于是决定给张不凡送个礼物。
“能行吗？”
齐瑞有点担心。
“怎么不行，这小子进度也太慢了，上次介绍那个妹子给我们认识，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那你确定，老张知道了会放过我们俩？”
王晓峰拍了拍齐瑞的肩膀，“放心吧，有事我扛，就这么定了，先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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