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挥了挥手，继续往里面走着，道：“你们聊什么呢？在外面就听见笑声了。”
长流公子道：“起从前在清塘打仗，冬日在西海上戏冰的事。我原本怕冷，不想出去，看到你们几个玩得高兴，以为挺简单的事，结果刚站到冰面上就摔了个大跟头……”
他着笑了笑，“那时候觉得挺丢脸，现在想起来，倒是觉得挺有趣。”
女帝也笑了，却道：“你哪里会觉得丢脸？分明还怪那冰鞋不合脚。”着伸了伸手，“都坐下吧，一起吃个饭。”
杨匡行了礼，道：“臣就不打扰陛下与公子了，路儿那孩子也该回来了。”
西南王离开之后，长流的神色看上去放松了不少，随意的坐了下来，倒了杯酒，道：“他了不少陈年往事，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许多事都记错了。”
他着，抬眼看向女帝，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问道：“喝吗？”
女帝伸手拿过他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道：“长流，这明不了什么，对不对？”
长流继续给她斟酒，又重新取了只杯子给自己倒上，跟她碰了碰杯，“对。他接到诏令便赶回了京城，还将世子一起带了过来，这便是最好的表态。”
女帝喝了酒，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在否定什么，还是只是想赶走那略丧然的情绪，道：“后日的冰戏比赛，煜儿跟你过了？”
长流倒酒的手微微顿了顿，点头。
女帝道：“最近朝事繁忙，你替我出席吧。”
长流微微怔了怔，抬眼看她，道：“我……”
女帝握住他倒酒的那只手，道：“去见见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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