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没听说过将相和吗?廉颇屡屡挑衅,蔺相如从不接茬,任他羞辱,这才是一代名相的风范。我爹他那是不想和裴国公正面起冲突,朝臣们是支撑朝廷的中流砥柱,要是都内斗起来那朝廷岂不乱套了?”
“是你懂朝廷还是朕懂朝廷?”
赵承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赵五郎也能和蔺相如比?朕看他就是怂。不管是什么江城侯还是从前的文平侯,没一个给你爹好脸色看的,你爹从来不敢反抗。这样的人做了吏部侍郎,还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他言下之意,是不肯让赵五郎做吏部侍郎了。
赵承宗终于瞧见了她脸色难看,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意洋洋起来,“哪像朕?朕就凭着不立后这一点就拿捏住太后了,近来朕说什么太后都答应。”
“陛下运气好,托生成先帝唯一的皇子。”
赵花锦忍不住开口讽刺他,“可家国大事本就该陛下拿主意,陛下却要太后答应才能行事,也算厉害?至少我爹的官位是靠他自己考中进士得到的,没靠祖上封荫,谁比谁强还不一定呢!”
赵承宗:“……”
他实在低估了赵花锦的嘴皮子工夫。
“你敢对朕不敬,信不信朕把你爹贬到岭南闻瘴气去?”
“你敢贬我爹,信不信我天天到处喊我要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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