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真怀疑他的审美,却无可奈何。要不是看他还伤着,他指不定还会揪着他的耳朵,让他扪心自问:
“你特么再帅能帅过我吗?”
那只是想想,行为可以有,话姜瑟是说不出。
“那他怎么整个帽子?不会他从前的利落流氓风走不了,想要走走欧美屌丝时尚风吧?”
林植饶有兴致地问。
昨天晚上回去他就问了姜瑟情况,姜瑟当时回他是:应该死不了。
他当然知道死不了。张珩这个长着一张祸害脸的嚣张分子,肯定不可能活不长。他明明更想知道张珩怎么义愤填膺地解释这一番英雄救帅的事迹的。
这应该要被他拿出来秀好久才对。敢跟那两个来历不明却看似不太好惹的人纠缠,那可是需要巨大的勇气。
勇气可嘉是好,勇气过了就是冲动,冲动过了就是鲁莽,鲁莽过了就是找死,找死过后就是活该。
幸好他还没有到活该。
可惜姜瑟总是搪塞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没告诉他张珩又是怎么样的一个闹法。果然人闲到一定程度,就会莫名其妙的变八卦,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不得劲。
后续的一切莫名其妙都会成为了理所当然。
姜瑟淡淡一笑,想起那个人的嘴脸,不由自主地想吐槽:
“他那副样子,还配不上时尚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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