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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新忙劝道：“好了好了，老张，董哲也没什么恶意，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哲艰难开口：“老张……不，张指导，如果我刚才的话说的不对，那么我先向你道歉。
作为球员，我们当然不能随便质问自己的教练——
可是作为好朋友，作为兄弟，我开个玩笑不行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
老张回道：“是好朋友，是兄弟，应该更多的是鼓励和支持才对吧？”
董哲：“我从来都是最支持你的，老张！
现在你不止是主教练，大家都知道你就像英超的那些manager一样，除了比赛和训练，连球队的组建的俱乐部的经营你也都参与了不少——
所以你的好朋友和好兄弟，为什么总是最后才听说这些小道消息？！”
老张的脸上逐渐出现怒容：“生意就是生意，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关系！
我的工作由我自己负责！”
石新突然插话：“那在马洛卡的时候，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来找我们聊那些话？”
老张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石新，随后长叹一声坐下：“小石，你不会觉得那天晚上，我是以一个教练或者manager的身份来找你俩的吧？
当上了主教练或者小董你说的manager，我想我应该变得更职业一些。
想变得职业，那么处理问题的角度和思路和你们肯定是不一样的。
但是有一点我一直坚信，咱们肯定都希望埃瓦尔变得更好——
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真心希望小石还有小董你们变得比现在更好。
……好了，到午休时间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再见。”
老张离开后董哲憋了很久，终于开口：“他变了！”
石新拍了拍董哲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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