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听到断手男子的话，张子陵沉吟了一会儿，“去东京……难道是？”
下一刻，张子陵心中的思量一闪而过，随后看向断手男子沉声问道：“你们和万妖宗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暗影门和万妖宗展开合作，可是全程之中暗影门除了帮万妖宗隐瞒消息以外，任何事情都没有做，甚至在后面中途变卦，活脱脱地将万妖宗当作弃子来用，这让张子陵很好奇暗影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这是地阁主导的计划，我们玄阁没有资格知道任何有关计划的信息。”断手男子向张子陵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你，没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见从断手男子口中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张子陵眼神变得淡漠起来。
“是。”断手男子平淡地回答道，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自己也认为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
在这之前，张子陵的手段已经让断手男子疯了……
“那……是吧。”
张子陵的声音落下，脚部用力。
砰！
鲜血激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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