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颓丧悲伤的气息。
并不浓郁，但却很打动人心。
蒋哲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这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他碰上你，也是他的幸运。”
确实，要是苏瑾念和莫宇那时候没过去，并且向阿诺德提出了让大壮看医生的这个要求，恐怕大壮临死之前，都不会有神智清明的时候。
不要说蒋哲没有尽到监管义务，偌大一个官方组织，每天辖区内发生的犯罪事件那么多，要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起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绑架案上？这有些天方夜谭了。
而如果大壮他们在牢狱里发生意外，蒋哲怎么说都能撇清关系，毕竟，要是没有苏瑾念和莫宇的发现，他们也未必能发现这些人的不对。
要指责就应该说，林尔这个幕后黑手，太过狡诈了些。
不过这些想法也让蒋哲的神色出现了几分茫然，这样一说来，他反倒还得感谢苏瑾念了？
慕霖点了点头，大男人，有什么负面情绪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来，尤其是说起来，他和蒋哲并不熟。
“那你牢狱里的那几个想怎么办？”他问。
蒋哲微皱了皱眉，现在牢狱中的那几个，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但是放任他们就这么等死肯定不可能。
“你大概多久能研制出彻底解除的药物？”
“打底一个月，这还是在之前有些基础的情况下。”慕霖声音微低，他不知道林尔研制出来那副毒药花了多长时间，现在吐出的这个时间，莫名让他有些惭愧。
“跟别人联合一下呢？我的意思是，找别的专家一起。”蒋哲出声建议。
“你不担心这件事被泄露出去了？”
官方做事，肯定严守秘密，可是一个人签了协议之后靠谱，十个人签了协议之后，就不一定靠谱了。
而那一个人靠谱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小受过熏陶。
蒋哲摇了摇头：“人命关天，考虑不来那么多了。”
正说着，他手机响了一声，在他低头看手机时，慕霖皱眉思索着现在在平虞市内能帮得上忙的专家，再以他们的能力，大致估计出时间。
“法医出结果了！”
“两周就行！”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慕霖讶然：“什么法医？”
蒋哲惊讶：“这么短？”
随即蒋哲率先开了口：“在你通知我们之前，我们正在处理一个人命案子，不出意外，是林尔的喽啰。”
他把手机递给了慕霖：“上面是法医发过来的报告，你看一下。”
慕霖细细看过之后，确定道：“这人身体里面的药物成分跟他体内的一样，只不过剂量要轻很多。”他微微皱眉道：“看起来就像是每天一点点在加深似的，最后的致死原因，跟之前的绑匪也是一样的。”
“林尔不会只有这一种招数吧？”闻言，蒋哲嘲讽出声，不过很快他便道：“每天？可是苏瑾念说过，这人不是天天都过去跟林尔见面。”
“苏瑾念说？”这让慕霖更加惊讶了。
蒋哲点头：“是的，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这个案件中的一些关键因素，都是她提供的。”
经历过短暂的惊讶后，慕霖认同的点点头：“她确实跟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样。不过…她是直接看见这两人见面了吗？”
“没有。”蒋哲说了下昂贵小区的名字：“这人之前是苏瑾念娱乐工作室的员工，表现出些许不对被她发现，她下班的时候跟踪他，就见他进了这个与他自身气质不相符的小区。”
之后，蒋哲把他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也有意让慕霖这个跟苏瑾念比较熟悉的人帮他分析一下。
“所以你说，她今天是发现了什么呢？”蒋哲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沉沉的看向慕霖。
慕霖微愕：“这你倒是高看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发现了什么？”想了想，他道：“这件事本身就是冲着她来的，兴许她有什么没有告诉过你的事情呢？”
他这不是怀疑，就是单纯的猜测。
蒋哲没有说话，不过慕霖能看出来，他并没有采纳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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