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选择的具体，但是她为难。”
自己已经说得够明显了，风凉沁在这个问题中左右什么。反而还在这个选择的过程之中摇摆不定，因为这两个东西在她心中是极其重要的，她没有办法排出一个顺序来。
这很折磨。
“好像你和她，都很喜欢听别人过去的故事。”
顾城的表情，就是明显地得出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结论，“你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单单喜欢上的。就是风凉沁这个人。不是其他人。”
韩雨晴点了点头：“你和凉沁之间。本来是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你们彼此有多么纠结，我不想你们以后承受太大的压力，所以有些事情必须现在说清楚。”
“我和她之间，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顾城喝了一口茶，“可以说她不知道这个事情，但是那一次我们两个的相遇，明显就是我生命中不可能会磨灭的事情，我不会忘记。”
两个人之间又是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话题是什么，所以他们只能够在这里谈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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