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敢,就那么死死盯着艾劳,眼睛里都喷着火,冒了一句:“劳儿,我们,都想你了,想死了……。”
其实艾劳就是逗逗他们,她能不想他们吗?这都是自己身上的血啊,跟自己骨血相溶的男人们啊,哪一个不是她心头的肉?
老大这句话说的,直接就勾了艾劳的魂儿了,二话没说,上前挽了老大的手臂,下巴一抬:“走吧!”
去哪儿啊?
废话!
后面的男人们赶紧跟上来。
肯定不会坐公交车了,私家车都跟着来的,一长溜的,全是限量版豪车,开出去,真是让街上的人都开眼了,不知道的,以为哪个大户人家结婚的婚车呢。
老大肯定和艾劳一辆车,除了司机,那车上还能坐两个人,结果,齐恳那小兔崽子跑得最快,哧溜就钻到后座去了,凌显慢了一步,只能坐副驾驶。
其他男人那个恨啊,后悔怎么没开加长型的出来。
车子启动,齐恳那手就开始不老实,整个人往艾劳身上蹭:“劳儿,劳儿,你就这么狠心,舍得这么多天不见我们?”
老大眼睁睁看着齐恳那爪子到处乱摸,心里也痒痒得很,身子紧,呼吸急,却不敢动一下。
艾劳轻轻地笑,也不阻止他的动作:“什么事也没爷爷大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来了?”
凌显从前面扭着半个身子使劲儿往后面看,那幼稚的动作,那喷火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军区的首领能做出来的事:“齐恳你给我轻点!轻点!”
齐恳就跟他示威:“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艾劳看一眼那个司机,知道凌显布了结界,一把把老大的手拉过来:“傻样!有便宜不占等下还有你的份?”
老大立即傻笑了。
凌显不干了,大手伸过来,摸得到艾劳的膝盖,顺着膝盖往上,够不着了:“劳儿……”
“丢人!”艾劳把腿稍微抬高点:“就这么点定力啊!”
凌显嘿嘿地笑,大手顺着往上:“劳儿,在你面前,哪儿有什么定力啊。”
在车上都这么迫不及待,回了家,这群男人是怎样的如狼似虎热情似火,那真是没法形容了。
一个接一个的,艾劳心想,得亏这身子够结实,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爽死的。
要不说她不愿意来呢,就知道来了会是这个下场。
纵使她神力惊人,可也架不住这么轮番折腾。
晚上给艾青打了电话,肯定是回不去了,第二天晚上又打电话,到了第三天晚上,艾青不干了,直接对着电话吼,不回来他就亲自来抓人!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孙女正当大好年华,连着两三天都夜不归宿,让他怎么放心啊?
男人们意犹未尽,都没吃饱,奈何艾青在艾劳心里那就是太上皇,他们再眼巴巴地装可怜,那也阻止不了艾劳要回家的事实。
说到谁送艾劳回家这个事,男人们都争着去,艾劳看着头疼,都要去,这阵势太大了,索性自己走。
她这一说回去,高兴的,就一个人。
欧阳澜。
别提了,欧阳澜觉得这两天就是自己的噩梦。
男人们爽了,那女人也爽了,就他自己,可怜巴巴的受着煎熬。
以前的时候,还能靠右手自力更生,可你见过一头猪打灰机吗?
这得是多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啊。
欧阳澜做不来。
所以,他觉得自己早晚得憋出病来。
还好,艾劳要回去了。
欧阳澜想,艾青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回去的时候,欧阳澜撒着欢地在艾青脚底下蹭了一晚上。
这是后话,现在,先说说男人们的依依不舍。
一个个都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盯着艾劳,不舍得他走。
林源说:“劳儿,找东西的事,我已经在安排了,有线索,我就会告诉你。你,没事就出来呗,老爷子还经常出来溜达呢,你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
艾劳觉得自己来了三天,就这句话是点正事,她可没忘下来是干什么的,找灵药啊:“抓紧点。这事儿没头绪,尽量往寺庙这些地方去打听——啊?老爷子出来溜达的时候,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事?天天被你们缠着,估计床都下不了!这点出息!赶紧给我找灵药!找不着一个个都没肉吃!”
艾劳要走,欧阳澜跳得欢快。
男人们一看,羡慕嫉妒恨。
欧阳慕白一把把弟弟提溜起来:“劳儿,小澜就留下吧,我跟他好长时间没见了。”
欧阳澜奋力挣扎——他哥好狠的心!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艾劳打个哈欠——三天没怎么合眼,这帮狼崽子差点把她折腾死,回去她还得指望用欧阳澜撒气呢:“你这里没猪粮,下次吧。”
她话音刚落,欧阳澜就扑棱下来了,小尾巴摇得欢,在她脚边打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